“这是钱德赠予你的,转赠他人不合适。”怀喆道。 “给我的就是我的喽,我爱给谁给谁,有什么不合适的。”宫渚捧着剑往前递了递,“更何况,我根本不会使。” 怀喆依旧不同意,当初在聚宝阁时他就想着这柄剑给宫渚用,他不接手,反而很严肃地说:“你不会便说,你我关系我岂会嘲笑你,放心,我来教你。” 怀喆也不等宫渚回答便说出一连串的做法,甚至还走到宫渚身后做引导。 宫渚也不忍驮怀喆的一腔热情,想着稍微不走点心,第一玩应该成不了功。于是,他便顺着怀喆所说集中精力注入灵识,将体内的灵力汇聚,并引导灵力打入剑中同时包裹剑本身。 灰色的雾气打入,手中的剑突然开始剧烈晃动,紧接着剑身中流动着金色的光芒不停地对抗灰色的雾气。 宫渚额头冒汗,为了控制剑不飞离手心不死心地再次注入灵力。 剑晃动的更为厉害,滋滋滋——好烫!宫渚将剑一抛,往发红的掌心狂吹气,一边吹一边问:“阿喆,每个人第一次都这样?” “只有你。”怀喆沉着脸拾起剑。 勾镂剑的剑身原本没有任何的装饰,甚至并未开刃,可是此时这把剑开锋了! 它散发着与剑身一道的银色光辉,剑身上有着极其繁复的图案,图案上隐隐有金色的流光在流动,显得神圣光明。 宫渚也探着头瞧得仔细,疑惑地问:“大变样呀,这是怎么一回事?进化?” 他说着毫无防备地伸出手去摸剑身,指尖刚碰到剑身,突然向触电般浑身一颤,紧接着整个人被震出数步。 “你,你怎么了?”怀喆紧张地问。 宫渚轻轻摇头:“我不知道,我好像,貌似不能碰这把剑了。”他说完,小心翼翼伸出手,怀喆也全神贯注地盯着。 当宫渚的手再次碰到剑身时,他再次如触电般浑身一颤,又震退数步,果然……碰不得了。 “怎么会这样?”怀喆也是满头雾水。 他神色一凛,中指在剑身上一划,手一扬,剑指天,同时注入灵识随之将灵力打入并包裹剑身。 剑身图案上隐约的金色流光随着灵力的注入更盛,怀喆身随意动,剑舞得眼花缭乱。 “现!”怀喆轻喝,瞬间分出六把一模一样的勾镂剑,一共七把,环绕在怀喆身边。怀喆明显眼睛一亮,他挽了个剑花,收势,勾镂剑失去光辉重新汇成一把。 虽然‘同是修行者,你能用我不能用’很奇怪,不过,宫渚看出怀喆是喜欢这件法器的,他笑了笑,从第一眼看到这剑就觉得适合怀喆,看,现在这把剑自己都选怀喆。 自己眼光真不错。宫渚迎上前开口道:“阿喆,看来这把剑非你莫属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 “不要可是了,它呀,根本不让我碰。”宫渚笑嘻嘻地揽着怀喆的肩道,“而且,我的就是你的,你的……还是你的,这剑很合适你,你收下喽。” 怀喆迟疑了下便点头,耳朵又红又热,想了好一会才道:“我的,也是你的。”只是我身无常物…… 宫渚本看得耳朵看得起劲,乍听到这话先是一愣,接着轻笑,边笑边低声说:“把第一个的字去了就行了。” “笑时莫说话,你刚说了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怀喆侧过头疑惑地问。 “咳。”宫渚眨眨眼,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,“我是问,为什么那把剑你能碰,我却碰不得。” 这确实是个问题!怀喆微垂着头沉思,宫渚则靠在怀喆肩膀上正大光明地偷看,真不愧是我媳妇,这眉,这眼,这鼻…… “你发什么愣!”怀喆一把推开宫渚,然后转身,将宫渚一推,扑上,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,额贴额,四目相对,只要稍稍抬头或者稍稍低头两人的嘴唇就能碰到一起。 这姿势和初见时一模一样!还是那么暧昧! 紧接着,宫渚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仿佛激起一波波电流。 还是一样憋屈! 过了不知道多久,宫渚终于恢复清明,他用力眨眨眼,两人仿佛贴在一起,依旧额贴额,依旧四目相对像是要接吻一样,只不过,怀喆的思绪明显飞出了十万八千里。 宫渚看着近在咫尺的唇,又想到那个让他□□中烧的吻,又蠢蠢欲动!唔,这种姿势还是不要亏待自己啦,宫渚头稍稍一抬往怀喆嘴里吧唧一口。 怀喆猛得回神,赶紧起身,涨红着脸冲着他瞪大眼睛:“你!你!我!……” 宫渚眨眨眼,无辜地说:“你靠的太近了,一动就碰上了……” 接着,宫渚神色一转,很不赞同地说:“阿喆,你以后可不要这样对其它人呀,我是没问题啦,不过,和其它人的话影响不好,而且事关清誉,要谨言慎行!” 怀喆脸又烫又红,他有些不知所措,同时在心中庆幸自己只对自己媳妇做过这些,不然,他不是得对其它人负责了,不妥不妥,以后绝对不干。 宫渚看出了怀喆的窘迫,料想他以后不会对其它人做这些事,便转移话题解其窘境:“那你这次在我身上发现了什么?” 一提到这问题,怀喆明显将毁清誉一事给抛了,认真地说:“你的灵力和我们的……不一样。” ?☆、我这般厉害? “此话怎讲?” “我们修行者的灵力会因为法器显现出各不相同的光芒,但汇聚丹田深处灵力,也就是修行者的第一道灵力必定是金色的流光,可是,你的灵力不是光,而是雾,而且是灰色的。”怀喆顿了下,眼神复杂地说,“至今没有谁显现出灰色。” 怎么会不一样呢?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按怀喆的方法来的啊。宫渚细细将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种种过滤,缓缓说道:“阿喆,当初你为我引出灵识时,我并没有感应到金色的光而是有一股灰色雾气涌来,无法,我只能将它汇聚到了丹田。” “你!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和我说!”怀喆怒目而视。 “我以为每个人遇见的都不大相同嘛。”宫渚嘴一扁,可怜兮兮地说。 怀喆张张嘴愣是没再说指责的话,算了,都怪他自己没有说清楚。 宫渚一看,心中暗乐,这招也只有他用才不会失灵,要是放在其它人身上,比如当初的左师尘……他当然不知道他不会被打全赖他遇到怀喆时还是个普通人,而且怀喆一直认为毁了他清白。 “认真想想,你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?比如和其它修行者不同之处。”怀喆问得非常认真。 “我不懂修行者又怎会知道不同之处,这事你更……”宫渚一看怀喆变了脸色,话锋急忙一转,“也不是没有,以前用了法器后会疲惫很困……” “你精神力强,虽然能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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