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是命保不了了，那你……”顾飞挂着笑容，声音不轻不重，但丁栩听着那是字字戳他的耳膜。

“二十顶帽子我倒是有的……”不是他不想给，是他真的没有啊。

“我包庇了你，你连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吗？”顾飞突地严肃起来。

丁栩想了想道：“你跟他们都是同事，想必他们不会真的下狠手。”

“昨天你没见着吗？那都是真枪实弹，就算他们看在同事面子不杀我，但是你……”顾飞收了口，冷不丁地又对他一笑。

柜台后边，唐之青的腿都抖软了，“阿栩，你要是有就给人家。”

“我没了，就昨天的一张。”丁栩内心狂喊003救命，可惜003一句都不搭理他。

顾飞皱眉，“一张？为什么要做成斑目的样子？”

“那是因为……”

顾飞道：“你对斑目也有崇拜之情？”

“当然没有。”丁栩当即反驳，这种口实千万不能落在顾飞手里，没准半个小时后方辉就能提刀来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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