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底气足了，说话也有了气势。

“老褚，子晞虽然我们都很喜欢，但必要的形式还是得走，”上官意语气也缓了，“让他表演一个节目。”

褚璟夏皱了皱眉，问裴子晞，“弹一曲？”

裴子晞见褚璟夏都说话了，知道逃不过，只好点头同意。

“哇，子晞会弹琴啊，”李浦希不顾裴子晞的警惕，又要靠近裴子晞，被褚璟夏挡住。

“别把你肮脏的身体靠近他，”褚璟夏怒视李浦希。

“我每次从实验室出来都会洗干净，哪里脏了，”李浦希嚷道。

“我认为脏就是脏，”褚璟夏不退让。

裴子晞再次惊奇地看着褚璟夏，他印象中的褚璟夏从来不跟同龄人争辩什么，总是一副成熟冷酷的模样。

上官意已经拿出纸笔，问裴子晞弹什么乐器什么曲目。

裴子晞只好说了首巴赫的曲子。

在纸上写好，上官意说道，“我倒是很期待子晞的钢琴，是琴如其人？还是琴不如其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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