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天知道了，反正来光辉学院的学生也不是全部都实名制的，有些来自特殊地方的，或者正在经历一些麻烦的学生们不好暴露自己的身份，大家都心照不宣，反正面上过得去就行了。

老头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，他都不在意林缘说的是什么，反正表已经被另一个老师填好了，他就随便问问，都不用动手填表的……

问了好多，老头也累了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，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之后又问道：“推荐老师？”

“……墨凝光。”

“噗！”

老头一口茶一点没有浪费，全部喷了出去，若不是林缘见机的快往旁边一跳，这茶就全喷她身上了。

林缘露出了茫然的神色，看着老头满脸无措，其实心中已经暗搓搓的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。

其他人看到墨凝光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的端正了自己的工作态度，就跟突遇领导检查一样，就连这看上去资历就不浅的老头也一样，他都被炸成那样了都没说要休息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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