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,煤油灯的烟雾也很大,不一会儿我和粱静的鼻孔就黑了。
看着强娃家,我不由就想起了我小时侯,我三四岁的时候,我外婆家也是住在窑洞里,那时候还没有通上电,点的煤油灯,我还经常趴在煤油灯底下给我外婆穿针引线呢,我小时侯眼睛很亮,一下就能把线穿到针眼里去。有时侯煤油灯一闪一闪的,我就用外婆的绣花针挑一挑灯腥,灯就不闪了。而外婆在煤油灯底下能做一夜的针线,直到天麻麻亮了,才吹了灯睡觉。
我外婆很年轻的时侯就没了我外公,守寡之后一直都没有再嫁人,很多年来外婆都是靠着煤油灯和针线度过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的。不过现在我外婆早已经住进了一砖到顶的大瓦房里,还看上了电视。强娃的妈妈喂完猪以后就和我们盘腿坐在炕上开始聊天,强娃的妈妈说:“又麻烦你们从城里跑来看我们,你看我们家里啥也没有,只能给你们倒两碗白开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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