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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。但是刚才我看你的时候,可没有这个意思。”她清了清喉咙,语速渐渐的正常起来,“恒之为什么要让旁人都觉的你惧内?”

说话间凤卿城还一直的递着那碗驱寒汤,见她久久的不接,索性就又向前递了递送到了她的唇边,“我本就惧内。”

婠婠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碗驱寒汤,他才肯将碗拿开。

婠婠轻吐了口气,仿佛这样就能就能驱散口腔中那股她极不喜欢的汤味。她指着他手里的碗道:“是逼着我喝汤叫惧内?还是将我丢进水里叫惧内?还是......反正关起门来你哪里都不像惧内的样子。”

凤卿城将汤碗放到小几之上,问道:“这汤是谁倒的?”

婠婠一脸的不明,答道:“你倒的。”

凤卿城又道:“倒给谁喝的?”

婠婠道:“倒给我喝的——恒之想说什么?”

凤卿城笑笑道:“那别人家都是谁倒给谁?”

托天门的福,别人家的事情婠婠真还是知道不少。别人家那一般都是妻子倒给丈夫,好像也就只有惧内的那几位是倒置过来的。

婠婠一时没了声音。望着凤卿城那笑的无比愉悦,而在她看来无比欠揍的面庞,她忽又出声问道:“恒之怎么不喝些驱寒汤?”

凤卿城道:“我不冷。”

她刚才也没觉得冷啊!

婠婠端起小几上的小半碗汤一口气喝下去,而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到他身上,将那染满了驱寒汤味道的唇舌送到他的唇舌之间。

凤卿城却是极其的配合,揽着她的腰尽随她意。

婠婠乱七八糟、毫无章法的同他分享了一阵那驱寒汤的味道。远处忽然响起一阵嘈乱的声响,伴随着无数人的惊呼和几道高声争执的声音。

婠婠欲要起身来,后颈却被他紧紧的扣住,才刚分开一隙的唇便又贴合到一起。他压上她的唇,先是轻吮厮磨而后便就加深了这个吻。

婠婠复又抱紧了他,马车外那些嘈乱的声响渐就像隔了几重的世界一般。

许久之后他终于肯放开她,车外的嘈乱声音已然不见。婠婠捧了捧自己的脸颊,而后挪动着位置到车帘旁边掀开了帘子向外探去,只见重重的车马满排前方。不远处的楚王府前,明昼般的灯火照应在金吾卫的盔甲之上,辉映出一派的大朝气象。

丫头婆子们都已经上了后面的马车,流觞和拓帛几个倒是一直的立在马车旁候着。见婠婠掀开帘子来探看,流觞便就伶俐的上前来道:“夫人,有何吩咐?”

婠婠问道:“方才怎么了?”

流觞道:“方才出了点小乱子,金吾卫来的及时,已然平复了。请侯爷夫人再稍待片刻,看这情形路很快便能通开。”

婠婠又往楚王府门前的方向看了看,恰见楚王正迈步出来与展笑风说着什么。屏息细听,隐约听得他们只是在客套寒暄。

放下了帘子,婠婠又缩回到原本坐着的地方去。见到凤卿城投过来的目光时,不知怎么就莫名的开始心虚起来。

天地良心,她只是出于好奇才凝神往王府门前看了看。并不是特意去看展笑风的。

婠婠拉开了小几下的描金屉斗,从里面拿出了一盒蜜饯来打开。心中想着凤卿城也没有伸头出去看,流觞也没说什么,他应该是不知道展笑风在外面的。而且她本身对展笑风也没什么意思。

想到此处婠婠的心安了,拿了一块糖霜桃肉出来慢慢的吃着。

凤卿城看着她又瞧了瞧那犹还在晃悠着的车帘,觉得她这反应有些不对便就伸手掀开了帘子。婠婠是想伸手拦来着,可她的手才伸出去,凤卿城已然瞧见了不远处王府门前的状况。

他放了下帘子,转回头来又看了看婠婠那只犹还伸在半空的手。

婠婠抬起另一只手来,狠狠的拍了拍那只本想阻拦他的手臂。心中不住的骂自己笨。她问心无愧的,有什么好拦的。这下好了,好似她做贼心虚一样。

婠婠收回手来,讪笑道:“我只是听听他们说什么。”

凤卿城道:“大庭广众的他们还能结党不成。婠婠这是在心虚?”

婠婠立刻道:“我行得正坐得端,哪里会心虚。我这么心惊胆战的,只不过是因为太在意恒之而已。”

凤卿城望着她并不说话,马车中挂着的琉璃灯笼不怎么明亮,叫婠婠越发的看不清楚他眼眸中翻腾的情绪。

好一会儿他才又开口说道:“我为什么要在人前做出这幅样子,我以后会同你解释。现在我不能说。还有,青霜院那边婠婠先不要动。”

婠婠见他忽然说起这个,心中顿觉一阵跳戏。她望着他,默默的理了理的头绪。

她的确有些想不通,他分明已然袭爵‌​成‎‎​人‎​‌­‎,缘何就会一直的忍着襄和县主。莫说大长公主已然不在,襄和县主便就只有一个做京都尹的兄长。就是大长公主还活着,那也揽不住襄和县主做下的那些事情。

婠婠隐隐觉的事情并不简单,从天门中的那些资料看起来,凤卿城这样做仿佛只会有一个缘由,那便是秦王。多少次秦王为他和姚小将军做下的祸事所拖累,而这拖累却总是会阴差阳错的叫秦王躲过些风头去。

没有真凭实据,没有凤卿城的亲口承认,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。她并不能就此下了定论。

婠婠看着凤卿城眼睛,缓缓说道:“不管恒之是因为什么缘由,我都不会追问。恒之什么时候觉的可以告诉我了,那便就什么时候告诉我。不必为此为难。

我既喜欢你,便就愿意信你。”

☆、第二百一十五章 婠婠 我好像病了

马车缓缓的行进起来。

凤卿城伸出手来握住她的,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眉眼。他一早便就懂得,一个人做了什么都未必是真,况且是那轻飘飘的几句话。可是她这样望着他说出来的话,却总是会令他无限的欢喜起来。就如这样的一个秋寒深夜,因为她的几句话便叫他顿觉这冷风萧索也都是温柔美好。

无论她说那些话的时候是满脸的认真还是漫不经意。

凤卿城拉着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面颊之上,他说,“婠婠,我好像病了。”

手心下感受到温度正常无比,婠婠赶忙伸出另一只手来又搭了搭了他的额、摸了摸他的脖颈处。“没发热,也不像是着了凉。恒之哪里不舒服?”

凤卿城看着她,只是微微的笑着并不说话。

婠婠拍了拍自己的心口,轻轻的吐了几口气。她见他并不像是生病的模样。倒是她,他再这样看下去,她怕是真的要得了心脏病。

她轻咳一声,故意打岔说道:“恒之得的莫不是相思病?”

凤卿城笑道:“也许。”

她一怔,随即也笑起来,“恒之不是惧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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