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臣垂了脑袋，声音很沉闷，“是我不好。我昨晚就是……就是。”就是了半天也不好说，就是怕她生气抛弃自己，声音越来越低，到几近无声。

钱宝恨不得狠狠给他两下，“你就知道说你不好，不好。那你知道哪里不好？”

穆臣再笨也明白钱宝这是给自己悔过的机会，钝痛的脑子一转，很努力的阐述自己的错误，“我，我不该给你妈打电话。也不该胡乱说话。我，我还不该喝醉？”

“嗯？”他的尾音带着疑问，这让钱宝真的捶了他的背两下，拔高了声音。

“我不该，不该喝醉！”穆臣马上就挺直了身体，恨不得她多捶几下，让她彻底发泄了不满。

钱宝听到他这个怯懦的回答，又想笑了，特别想对他说，你兄弟昨晚想挖墙脚呢，想了想，还是没说出来，只是声音显得冷淡了一些，“就这些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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