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，哭什么？”

乔眠的脸贴在他胸口，眼泪很快晕湿了一片，她抽抽嗒嗒的，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，“你适合理科，干嘛要……”

“傻姑娘。”宁晏抚着她的头发，眼里全是宠溺，上辈子你为了我选理，这辈子，说什么也要让你做自己喜欢做的。

“眠眠，你要知道，学文学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，你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。”

宁晏不说这话还好，一说，乔眠哭的更凶了。

门外的嚎叫声忽近忽远，乔眠耳朵里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，她有些虔诚的将额头靠在宁晏的胸口。

已经进入春天，身上厚重的防寒服也早已除去，换上学校统一的蓝白色校服外套，宁晏搂着她的腰，真细，盈盈一握，他再用点力仿佛都能掐断一般。

宁晏喉咙动了动，把她抵在门上，还没等他有所动作，头顶上方的灯突然就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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