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地卧在画的各个角落。

柳画梁：“……耗子？”

雅天歌：“猫。”

柳画梁：“为什么是猫？”

雅天歌小声道：“……妙。”

柳画梁：“……”

柳画梁指了指画上的墨水团：“你那耗子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雅天歌可怜巴巴道：“它们是说，虽然我个头小，也别欺负我嘛……”

柳画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：“他若是不偷鸟笼、诬陷人、转身就跑，也没人欺负他。”

雅天歌：“……”

柳画梁一手搂着他脖子，拖着他边赏画边道：“混小子，我看你的身手不错嘛，上次逃得那么快……”

雅天歌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到了腰间的剑上。

“不过……”柳画梁摇摇头道，“雅氏能有什么厉害的功夫。”

雅天歌松了口气，将手微微放松。

柳画梁忽然又将目光转了回来：“莫非是雅氏后山有什么高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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