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？”

“没有，我们住酒店了。”钟景说，“但那是因为主卧的墙也倒了。”

“好吧。”周嘉园深吸一口气，心里默念没谈过恋爱的人都是直的……

直的直的直的！

“那么，你觉得他讨厌……呃，同性恋吗？”周嘉园终于把话题引到正确的方向上了，感觉心力憔悴，身心俱疲。

钟景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：“不喜欢，他是直男，妥妥的直男，我保证！”

周嘉园顿时语塞，思考了好半天措辞，最后还是准备简单直接道：“掰弯直男的可能性在我看来极小，而且你还是初恋，如果可能的话，换个人喜欢比较好。”

钟景没想到周嘉园思考半天得到的是这个结果，一下怔住了：“如果我努力，也不可能吗？”

周嘉园为难地在欺骗他和说实话的天平之间左右摇摆，最后心一横，选择了右边那条路：“是的，而且如果你告白，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你们俩连朋友都做不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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