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一长，蓝杉两只眼皮忍不住开始打架了。

「呐，蓝杉，她到底长什么样？」

难能可贵的平静气氛中，周不破若有所思的问道，蓝杉正昏昏欲睡着，不禁醒了抬眼看他：「……你说陆婶子？」

「嗯，你还记得我妈长什么样吗？跟我说说吧。」

「……」

周不破见他久久不语，忽而惆怅一笑：「瞧我都忘了，你那个时候也才两三岁，怎么可能还记得呢。」

「陆婶子很漂亮的。」

他不是不记得，只是看见周不破眼中哀伤的期许，有些难过心酸罢了。

「真的？」

蓝杉点着头回忆起来：「我印象里最深的就是她有一头又黑又长的头发，就像瀑布一样好看，个子不高，有点瘦，是张瓜子脸，五官很清秀，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，但你的眼睛应该跟她很像的。」

「是这样啊……」

周不破闻着蓝杉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，脑海中第一次勾勒出了母亲的形象，眼角又有点湿润的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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