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透着期待，林江却表情隐忍，木然地看着他道：“因为钱。你收留我，我报答你，就是这样。”

就这么一个钱色交易，非要他说的明明白白。、

林江固执地偏过头，不去看顾铭人受伤的眼睛。

“你把自己当什么了？”他的声音危险至极，用力扣紧了林江的下巴，捏得周围的皮肤泛着细红。

林江狠狠咬牙，直到嘴巴被迫张开，这才渐渐从喉咙溢出一个字：“鸭。

他把自己当鸭。

顾铭人如遭雷劈，眼神瞬间变得阴鸷：“你好样的，林江。”

心脏像是被利剑刺穿了，他期盼的一切都成了泡影，对方竟是一点念头都不肯给他留。四肢百骸冒着凉气，这狗东西总能轻而易举就伤透他。、

顾铭人松了手，眼底的深情褪去，换上冷漠冰霜，他开口道："好，既然你甘愿做鸭，那我就成全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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