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出脑海。
不管宁墨是不是子言,他的脚得治。
扒拉着过去所学,这些年学的是中医,主攻的是针灸。
过去训练和任务,不时会受伤,为了应对这些伤和急救,才下着狠心攻了一阵外科,然终是些皮毛,远比不得长年持刀的医师教授。
拿自己的这点皮毛,去对付他反反复复损伤脚筋,实在没有什么把握。
想的越多,心越乱,乱到后来,竟不知到底该从何下手。
后脑紧抵着床柱上的雕纹,硬得发痛,却全然不觉。
倦意袭来,也懒得动弹,就这么依柱睡去。
朦胧中听见房门被推开,只道是千千送水进来,睡意正浓,也不愿睁眼。
隐隐感到有人走到床边停下,试图招眼看看,眼皮却重得怎么也睁不开。
直到手臂上传来火辣辣的痛,才赫然醒来。
从窗棂吹入的夜风卷着薄纱帐翻卷开来,肩脖处一阵清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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