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有很大的嫌疑，而且也很奇怪，但当时遇到危险时下意识地保护状态又让人很难对他产生恶感，甚至夏江觉得，他比这些把她绑回来的粗鲁的人好多了。

“排除视频造假的嫌疑，我也依旧不觉得他是坏人，如果他有人格分裂怎么说？你们会杀了他吗？”夏江隐瞒了一些事，问道。

“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。”草薙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，“介意吗？”

夏江点了点头，“介意。”

草薙把烟叼在嘴里，没有点燃，但说话还是十分清楚。

“死去的这个人叫多多良，是个很温柔的家伙。”草薙说道，之前他的形容是“重要的同伴”，现在又变成了另一个，但无论哪个，都能感觉到面前这个人的悲伤。

“你……”夏江从来都吃软不吃硬，对方温和下来，她又不忍心了，“他对你一定很重要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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