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有人助他一臂之力,也许……这其中另有蹊跷!”
广晟用身体巧劲在地上挪动了一下,手脚间的麻绳便略松了几分,但脊背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。
旧伤未去,又添新伤。
想起昨天大夫“戒酒戒色”的建议,他不禁苦笑了一声——这下可好,只怕要连小命都要戒了去。
日光透过破损的屋顶和墙角透射进来,斑斑点点宛如一双双椭圆的眼睛,冰冷地注视着这个满身伤痕,五花大绑的年轻男子。
这间破旧的廪房原本是储存谷子稻米的,由于到处都是破洞,所以经常有老鼠钻进钻出祸害粮食,管事一声令下把这里搬空了,等待开春再动土修造。此时,整座空荡荡的廪房里,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。
北风呼啸的阴冷,从那些大大小小的破洞里席卷而来,广晟身上的皮棉袍子已经在混乱中不知去向,他只着夹衣躺在冰冷的地砖上,浑身血液都几乎冻得凝固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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