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里没有的，可佐安卉的眼神，让所有人都沉默了，包括不远处的柳以昕。

谁都不知道那样的眼神是怎么从一个孩子的身上发出来了，但那一低头一抬头就是苏妲己的一生。

“好！杀青！”导演拿着喇叭，在所有人的沉默中爆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喊声。

“耶！”各种欢呼打破了刚才的僵硬。

柳以昕拿着外套走到了佐安卉的身边，披在了她的肩上，对视了一眼，心头微微疼痛起来。所有人都在高兴，高压的工作终于结束了。而那狂欢中保持着沉寂的除了佐安卉和柳以昕以外，还有一个女人。

她站在角落里，看着一切的发生，手中的酒精空瓶因为手臂的抖动而发着剧烈的震颤。白色的手套上沾染了很多污黑的脏油。她乘着所有人专注于佐安卉的最后一幕，做了一件连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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