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迸出破碎的话语。

白英歪头，微笑，“霁月你终于明白了啊。其实要不是你的不干涉决定，”她笑吟吟地蹲下身子，与霁月平视，“我还真可能等不到白英昏睡，我出场的时刻呢！”她将脸凑近霁月，一双翦水秋瞳用力大睁着，“你说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呢？”

下颌被捏得生疼，霁月倔强地扬起眸子，嘴硬，“你们……不过是同一个人……”

翛筱扬手推开她。

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，霁月却冷冷地笑。

翛筱双手蜷紧。

轮回……

可她不愿相信，“我怎么可能有这么愚笨的来世！”

“对啊，她是愚笨。可你看，我的前世……啊！！！”

下颌再次传来刺骨的疼痛，霁月的脸疼得几近扭曲，可她仍挑衅地笑着，干净的容颜似乎写着不死不休。

“你……你知道惠佳吗？”霁月笑得更加疯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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