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被侵入,却控制不了毒入奇经八脉。”张涪陵站起身,从背囊里取下一只手掌大小的木匣,道:“都尉既然是剑器传人,应当是识得人身上的穴道吧?”
郎怀点头:“师父教过。”
“可是熟识?”
少年只思虑片刻,便道:“熟识。”
“既如此,你且给她宽衣。”张涪陵站起身,打开木匣,道:“我让你针灸哪里,你只管下针,不可犹豫,不可失手。”
郎怀却愣住,脸颊绯红一片,嗫嚅道:“宽衣?”
张涪陵已经随手拉过一张矮几,从背囊中取出许多浸了草药的药油,将木匣中的针卷平铺,盘腿坐在了地上,他见郎怀殊无动作,催道:“你快去啊!再耽搁下去,老道也就有心无力了。”
“哦哦。”郎怀应毕,先在衣襟上来回擦了擦手,坐在床边,深呼了两口气,才去解明达的衣襟。她这几日也只清醒了不到半个时辰,衣衫俱是简单的中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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