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说什么?季子问我。
他说知道了。
季子一脸你别忽悠我的表情:明明他才说了两个字。
我只好换个方式解释,广东白话的不知道不也是说“母鸡”?有什么好奇怪的。
季子回以我一个傻笑。
另一个和刚才那小贩合伙的人问清我们要那种糖葫芦后,麻利的取下来递给了我们。六闷银。他说。
季子又傻眼了,呆呆的不知所云。于是又得我亲自出马,从口袋摸出了六块钱,付了账。
等我们一人举着体积偏大却轻盈的棉花糖离开后,季子才问我刚才那句话是六块钱的意思吗?我说是,她按着回忆念了几次,终于放弃。
看来我是学不会你们这里的话了。她说。
没关系的,我安慰道,要是以后你再遇到这种情况……
你会在我身边当翻译是吗?季子抢先一步说。
不是,只要不是太老的人。你再用普遍话问他们一遍,他们也会换成普遍话的。我一边咬着棉花糖一边漫不经心的说。棉花糖再怎么改变颜色也还是糖,和以前的味道一样,一点儿也没有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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