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笑着盘算着要怎么宰她一顿了。

方之霖却突然想起有件不对头的事情，像是被浇了盆冷水似的，整个人冷静了下来。

“那谢艺怎么办？”

林怡也愣了下：“我一激动给忘了，那你把她带去国外呗？”

“可她才刚准备上大学，而且现在我还没这个资金送她去国外念书。”

林怡沉吟了好一会，叹了口气：“……虽然我知道说这话很混蛋，但是去国外，明显会有更好的资源和见识，尤其是咱们时尚行业的。更何况，韩家不是一直在呢嘛，虽然我很看不起他们，但韩家祖业根基深厚，没这么容易倒台的。”

许久之后，林怡都没听见方之霖再说一句话，只有电话那头平稳的呼吸声。

“方之霖？”她叫了一声，怕方之霖睡了过去。

“恩……”方之霖从喉咙里应了一声，又躺回了床上，盯着天花板，“我得好好想想，总能想到一个好办法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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