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倾颜唇瓣微抖，颤声道，“你……你把他们都杀了？”

墨君夜挑了挑眉梢，不以为意地笑道，“你同情他们？还是觉得我很残忍？”

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，前世所在的仙界，想要活下去只能以杀止杀，死在他手上的人可谓是多不胜数，而且有些人根本就不用他亲自动手，就有人替他去收拾。

雪倾颜连忙摇头，似乎生怕墨君夜会生气，低声道，“你没有错，而且你也是因为我才杀了他们，我只是觉得他们三个罪不至死……”

墨君夜唇角微微弯了下，漆黑的眼眸里却透露出一丝漠然，道，“有时候太过善良，可不是一件好事，倾颜，如果你想要跟在我身边，那么你就要习惯这种画面。”

雪倾颜闻言，心下不禁一紧，随后坚定地道，“我会努力不成为你的累赘的。”

墨君夜皱眉道，“我从来都没有认为你是累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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