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脑袋，"乖。"

黎笙："这醋味，连我都闻到了。"

"对了，大人，秦书雅现在已经恨透了你，到处在找民间除妖的机构呢。"

.

"让她去找。"叶曦好笑道："我还真想见识一下这个世界上的除妖师。"

"都是些唬人的江湖术士罢了，您的存在对这个世界来说本就是一个例外，他们还都没见过真正的妖呢，不过是看秦书雅有钱，想宰她而已。"黎笙说："那女人现在天天做噩梦，都快疯了，只要一看见猫就觉得是妖怪，还差点掐死一只流浪猫。"

叶曦眼底闪过一道杀意，"她敢这么做，我扒了她的皮。"

黎笙打了个寒颤，忙道："……好在被柯以航阻止了，柯以航以为她精神出了问题，要带她去看医生呢。"

"是吗？"

叶曦显然对秦书雅现在的情况没有多大的感觉。

因为那女人现在遭受的，还远远不足于抵消她作的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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