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买其他东西呢……

“……大哥。”

见裴裕神色复杂，裴琨唤了他一声：“是谁给大哥送的啊？”这份礼物好贵重。

“是你程哥。”

裴琨一脸“果然如此”的神情，然后想到什么似的，说：“巫茜说，她爸爸给她请了家教补习数学——我悄悄问了，就是程哥。”

“她上星期的小测拿了94，只比我少了4分呢。”裴琨小声说着，以往巫茜的数学可都是六七十分的，他有教她怎么解题，但好像功力远不如程哥深厚。

裴裕惊讶，脑海里闪过好些画面，每次一下课就趴着睡着的程泽贤，又想到他最近开始给同学们解答疑问的熟练模样。

除了手表，还有张小纸条，裴裕低头看，见上面写道：

祝你生日快乐，学业进步。（这块表可以一直用到高考的）

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，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程泽贤要给他送手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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