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擦了擦嘴角，然后，就着烛光对着他的脸发了会花痴，这才挨着他慢慢躺了下去。

……

翌日，蔡小花是被一道无法忽视的目光给惊醒的。

那目光存在感太强，哪怕她闭着眼睡觉，也能察觉它如刀子般的锋利。

蔡小花一个激灵，猛地睁开了眼睛，头一偏就对上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，那眼睛像沼泽里的深潭，又黑又深幽，触上就无法轻易抽离。

蔡小花望着那双眼睛失了神，直到对方沙哑的声音传进耳朵里：“你是谁？”

她这才如梦初醒，红着脸腾地一下从床上爬坐起来。

咬了咬唇，她羞赧地道：“我……是蔡小花……”

“蔡小花……”王长寿拧了下眉头，想撑着身子坐起来，却发现双手无力办不到，刚起身又躺了回去。

蔡小花看出了他的意图，忙将自己的枕头放到他身后，扶着他慢慢坐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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