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虽然低着头他也能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注视着自己，而冽的一言不发也让小一有点心慌，难道冽是嫌弃自己不好看吗？

“骷髅化成人形，居然是有衣服的啊……”冽的口气里充满着遗憾。

“恩，恩？”小一刚听见冽说话还胡乱应着，结果发现好像哪里不对，小一现在的心智已经不是刚被召出来时候那么傻了，虽然还是很单纯，但是这些常识还是明白的。

冽是蛇，化为人形之后蛇皮会自动化为一件衣服，而他一直以为作为骷髅的小一，应该是没有东西能化成衣服来着。

“你！你耍流氓！不要脸！”不得不说，小一这几年跟林无还是学了不少知识的，比如林无就曾经教过小一，如果以后冽怎么样怎么样，就让他骂冽耍流氓，不要脸之类的话。

只是冽本来就性子与正常人类不同，硬要说的话大概属于变态那种，小一大概不知道自己这骂人时候，病白的脸染上了些许薄红，不知道别人看了什么想法，反正冽是兴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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