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中看到了泪意。噗，有必要这么激动吗，他还有点不好意思。

想了想，他说：“我就是想说……我们报一个大学吧！”

没想到竟然是这个，倒是也的确符合辛航的表达风格，单晨眼神复杂地看着他，不知道怎样才是度过这几分钟的最佳方式。

她忍不住开口问：“这样把我拴在身边？辛航，万一以后我变了怎么办？”

辛航眨了眨眼：“就连当时修得固若金汤的城池都总有一天会变成断壁残垣，更何况是人呢。”

单晨有些哽咽：“如果我都不像我了呢。”

“那就那时候再说吧。”难得的，他竟没有像大多数人一样许诺永远，他根本不相信那些“永恒”的承诺。

但他相信自己，也相信他的刘兰舟。

“等到那个时候，你还在我身边的话，不就知道了吗？”

他没有明白她的问题，他当然无法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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