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应援, 不是生日礼物。”车绍祺虽然回答了，但对宋焱更想知道的问题没有做回答，“因为大家该做的都做了，我也就做做我能做的。”

“你现在在哪儿呢？”这是宋焱问的第三个问题。

车绍祺怔住，反射性看了一圈周遭的景色，入目是没什么变化的教职工宿舍：“我在学校。”

“等等我，过来找你。”宋焱挂断电话, 他打算和车绍祺当面聊聊这件对方觉得是“小事”的大事。

车绍祺坐在宿舍里等了半个小时, 宋焱出现在了他面前, 一头汗, 训练的衣服还没换。帽子摘下来时，宋焱头发上都是湿的。

车绍祺帮他把帽子和上衣丢进洗衣机里，推着人进了浴室：“先洗澡。”

宋焱一肚子的话被对方简简单单三个字给堵了回去，只能先洗了澡再出来。这次，又是车绍祺帮他吹的头发，一边吹，宋焱才一边开始表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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