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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王道很想知道组员都有谁，杜芸抿嘴笑了，“恭喜你成为光杆司令，反正是大少爷，养得起人。自己发展组员吧，到时报备一下就就可以。”

啥？

犹如浇了一盆冷水，还得自己发展组员，这就有点扯淡了。

他还听出了额外知音，赶紧又问，“你刚说我养得起人啥意思？”

杜芸解释道，“咱们虽然有保底工资，还给交保险，可主要是按照业绩提成。平时也不用上班，有行动时再说，可以找个正当职业掩饰身份。”

张成接口说道，“组长平时是法医，我倒腾二手房。”

常月娥又补了一刀，“这俩人抠门的很，所以他们组就俩人，一个正组长，一个副组长。在特别事务局分部里业绩最低，其他行动组都不愿意跟他们合作，一直靠我掌管的暗部打听情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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