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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凡笑着说道：“衍息前辈，所有域界加起来，一共才有多少能成为圣祖的存在，我对于您过去崛起的经历，也特别的好奇。”

“哈哈。”

衍圣祖随意随和的道：“以为成圣祖，就一路像你这样逆天着过来？圣祖之前平庸的，不在少数，我便是其中之。你师尊是玉心前辈，她应该和你说过，我以前很不起眼的。”

“好像是说过。”

凡尬笑。

“即便我踏入祖境，都在祖境中一般般。”

衍息圣祖回忆着说道：“虽然我不强，但是我一在缓缓的进步，渐渐的超越了有人，达到祖境巅峰，直到这个时候，自己终于体验了一把天才的感觉，竟然在生命规上，就如同鱼儿入水般的感觉，似乎没怎么费劲，久而久之就掌控生命规则了。”

赵凡竖起大拇指，“祖境巅峰之前，什么样的天资，与祖境巅峰时您相比，不值得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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