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呢……”

可凡苦笑，没有回答，但是丹却在肩膀前，感受到了几分湿润，这份悲伤，是属于可凡的，或者说是属于蓝水儿的，他有着如何的过往，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……

“难道，你不觉得，我是一个妖孽吗……”可凡轻声的说，然后缓缓的松开丹，看向她。

丹伸出右手，缓缓抚着可凡的脸颊，露出了一抹笑，然后同时伸出了左手，捏了捏他的脸颊说，“看吧，你变成什么样子，都是我的可凡，瞧这质感，嘿嘿。”丹笑着，然后又揉了揉他的脸，“就算是妖孽，也是我慕容丹的妖孽不是吗？”

可凡愣住，眼神变得有些飘忽，“为什么……你会知道。”

丹无奈的摇摇头，指了指自己的胸口，“刚才不是说了吗，是心。”

“可是我的易容……”

丹突然上前，用食指抵住了可凡的唇说，“你都说了是易容，易容，只能改变你的容貌，但是，又如何可以改变的的心？”说着，便用自己微显苍白的手，划过他的面颊，“这……就是可凡，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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