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抽出一块破布塞进了李犇嘴里。
李犇再看男子似乎早有预料,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抗。李犇瞬间明白了,这是被人莫名其妙划成黑五类了,纯粹一场冤案。
战马拉着被绑在后面的李犇和男子一路狂奔,李犇还好,感觉跑跑更暖和,而男子似乎是之前受过重刑,这一路,尽管被马匹扬起的尘埃覆盖,星星点点的血迹,依然清晰可见。
马队与前面一队人马汇合,总算停了下来,在跑下去,李犇觉得自己也要吐血了,再看边上的男子已经站不稳了,神情却很淡定。“连累了,仁兄。”男子气喘吁吁道。
连累不连累的李犇没时间想,整个注意力都被另一队人马最前面的男子吸引了过去。
一身绸缎月牙白色长袍,领口袖口皆盘雪貂毛,带一顶白色貂皮帽。再细看五官,李犇嘴张大到塞进去的布团直接掉了下来,这他妈是怎么生的,眼尾略弯,微向上挑,眼睛黑白并非泾渭分明,乍一看却似醉非醉,往深了看,就像有钩子一样教人心荡意牵。这样的长相在李犇的划分里应该算是妖孽的一类,可遇而不可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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