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宋阳小声说：“我已经买了。”

正在跟变态辣鸭脖对峙的万寒松没听清，他把声音提高了点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我说我买了我买了是鸭脖把你耳膜辣坏了吗？！”宋阳对着万寒松的耳朵大喊。

万寒松赶紧扔掉鸭脖揉耳朵：“你稍微大声一点点我就听到了，话说你这次怎么那么有自觉，这么快就把赔礼准备好了？”

“切，”宋阳把头转向一边，“我只是不想欠人情。”

万寒松喝口热茶消消辣味，然后不在意地说：“对，不欠人情是最好的，什么东西都好还，就人情最不好还。”

宋阳睁大眼睛盯着他，想从他口里套点什么话出来：“我说我只是不想欠人情！”

“哎呀我听见了，这些道理早点懂也算是一件好事。”

万寒松在心里偷笑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宋阳那点小心思，他不说无非是想看这些学生为这琢磨不透的感情抓破脑袋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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