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浚也知道轻重,不耽误转天的工作。
朱浚才二十岁,他以前的同学都在读大二,他已经就工作不离口了,而且是动辄就上千万上亿的大生意。
我知道他压力很大,我试图向他表示我愿意帮忙的意思,但是怕他不领情,打算循序渐进地渗透着说。我以为这样他多少能放松些,但是我错了。
比起辛苦,他似乎对兄弟阋墙这种事更有压力。
他也许确实很累,也知道朱氏是属于我们一家的,但是他更不想放弃辛苦经营下来的一切,被我偶尔表现出的善意折磨着,忍受着欲望和良心作祟苦不堪言,压力甚至比前世爆发得更早。
12月31日那天晚上,朱浚喝得醉醺醺,身上混合着酒气和呕吐后的酸臭。他回来时,我正坐在楼下边看电视边在宣委小分队的群里聊得火热。因为今天累得够呛,所以没搞庆功宴,晚上直接回家,只能在群里庆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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