毡毯铺了好几层,我窝在锦缎被褥里,却还是觉得内里虚寒,身上烧的厉害。头痛得如同要裂开一样,偏偏脑子里清醒得很,想睡一觉休息也不能。我时而半闭着眼,时而又睁开。想要起身走走,身上却是半点力气也无,阿兰在一旁看得紧,我稍有动作,她就把我按回被子里。
少时,真金撩帘进来,在我榻边坐下,摸摸我的额头,脸上也布满忧色:“吃了窦先生的方子也不见好吗?如今已到腊月,再过了年,诸王怕是要赶回和林参加忽里台大会了,到时免不了宴乐欢饮。你如今这样可怎么成?”
我其实是被他们折腾成这样了,若是静养,估计也该好了。眼下着急又有何办法。这下我还得宽慰真金:
“哥哥别急,都说汉人的药见效慢却治得彻底,病也得慢慢拔除,哪有一下子就好的道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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