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明明是她最后的亲人,她唯一的兄长,为何竟是如此模样,让她不得其爱其惜,反备受其累?她几乎便要忍无可忍地问出她参悟不透的问题来:赵让,你为何要叛?
但赵让的再一次催促令长乐闭了嘴,她默默拭干流至腮边的眼泪,开门离去。
待长乐走后,赵让再难安坐,从椅上滑落,软倒在地,身体虽已无力,神智却是清明,他先是怀疑那汤汁中下药,但很快便发现并不是李朗的多此一举,而是他郁结交加,又受雨淋,湿寒邪侵,再加上肩伤,直接引发了他体内未清的余毒作祟。
这毒发他也曾经历过数次,先是急发吐血,不久便是五脏若焚,虽有药可强压毒性,缓解痛苦,却始终不能根除,总有几日是整个人要么昏迷不醒,要么浑浑噩噩形若废人。
无论是东楚医士还是南越高人,都对这毒束手无措,唯有平素调养,抑制毒素。几年下来,这毒性已是深入脾脏,虽不至索命,每当毒发,却极是难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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