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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，莫夜与格尔温越好一起吃早饭，也就是说，两人将早自习给旷掉了，对此班主任庞莱尼茨也没有说什么。

两人成绩都非常不错，一个是班长，一个几次考试全部第一，不参加几次自习也没什么问题。

两人一人一碗豆浆鸡蛋和小米粥，相视而坐，格尔温一脸疑惑的望着莫夜的脸，迟迟没有动筷子。

莫夜发觉格尔温那眼神，不解的道：“怎么了？我脸上有东西吗？”

格尔温歪着头，眼眶中只有莫夜的样子，“瑞斯克同学，你的气质好像又不一样了。”

“是吗？”莫夜摸了摸鼻子，说道：“我也发现我变了。变了好，变了好，也该变了，已经屈从这么久了，为什么不变？”

格尔温听不懂莫夜的意思，小口小口的抿着豆浆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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