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。”老磨说着叹息。

这些，倒是和梁永壮告诉她的，一般无二。

程昭昭却是道：“这些我都知道，除了这些之外呢？”

“还有什么？程长老都死了，还能有什么？”

程昭昭目光灼灼的看着他，笃定道：“他没死，且他后来找过你！”

老磨猛然睁大眼，不敢置信的看着程昭昭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程昭昭微笑：“刚知道。”

闻言，老磨一窒，才反应过来程昭昭是在唬他，蹙眉道：“你这小友好**诈。”

“前辈谬赞。”程昭昭不客气道。

被程昭昭的目光盯得发毛，老磨想了想道：“没错，程长老的确来找过我。”

“什么时候？”程昭昭惊喜道。

“大半年以前。”

大半年以前，老磨还在无巅城，而后匆匆赶回了门派，难道是那个时候？

就听老磨继续道：“只不过当时我也没认出他来…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程长老。诶，总之，他让我来这里办点事，我就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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