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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我们知道了。”

陆凤吾再次开口，脸上的表情现在是欣慰占据了更多。

“现在说点别的事情，陈元，你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

墨今古抚着自己的胡子淡淡的开口，神色坦然。

而陈元沉吟了一会，皱着眉头轻轻开口：“‘道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？具体又有什么用？”

这是他昨天就一直在思考的事情，这样概念而抽象的东西，陈元之前真的没想过，而且从来没有人在他的面前表露过。

听到这话，四老的脸色如常，显然早就料到了陈元会问这个事情。

“‘道’，可以说是真正区别修炼古武的人强弱的标准。”

顾守阳微笑着说道，同时一股莫名的氛围突然在他的身周出现。

感受到其中浩渺如云的意志，陈元心中凛然，想来这就是顾老自身的“道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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