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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是真没钱，据他说他每个月大概能赚个三四千块钱，都是靠给人做鞋的，而找他做鞋的人大多数都是一些社会底层的人，老头给他们做一双鞋也就十几二十块钱，然后足够他们穿上三五年的。

这样老头能赚到钱就有鬼了，在京城这样的地方，一个月生活费三四千块钱，真的只能大概保持温饱。

许太平经常跟老头说，做东西，质量一定不能好，因为质量一好，穿不坏，淘汰周期太长，利润太小了。

老头跟许太平说，如果他的东西质量不好，那大家就不来买，那淘汰周期可就是一辈子的，利弊如何，自然清楚。

许太平一听，觉得有理，然后又发现他每次去找老头做鞋，老头都让他请他去夜店，每次都得花上几千块钱，而换来的只不过是几双鞋子而已，这时候他又觉得老头其实还是很精明的，就如同华白鹭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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