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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离歌瞪着骨念歌看了好一会儿，末了深吸了口气，吐出两个字：“没事。”

没事？

骨念歌眼睛眨了又眨。

她信他才有鬼呢！

这两个字像是从牙中咬出来的。

“我走了。”

唐离歌再次吸了一口气，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，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骨念歌茫然地看着他的身影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
唐离歌一直以来对她很照顾，虽然说是因为高歌的缘故，但是却也真的是很用心，他从来没有如今天这样，生硬地甩出几个字，扭头离开。

她还有话要问呢……

对了，她还想问秦轶芳呢。

骨念歌眨了眨眼睛，看着已经没有了唐离歌影子的道路。

他绝对受到了刺激。

是什么呢？

唐离歌走远了，才狠狠地吸了口气，再长吐出来，看着那口气变成白雾慢慢消散，感觉心平静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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