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纸巾擦了一下嘴。
把擦过嘴的纸巾丢进垃圾袋,没有一点亲亲过后的害羞不适,她直接走过来伸手摘掉小八头上的床旗,没再管封景寒还痛不痛,曲腿在他面前单膝蹲跪下来,看着小八一圈一圈给他包扎,认真地问小八:“伤得不严重吧?”
小八缠着纱布点头,“嗯,不严重。”
上点药养一养,结上疤就差不多能好了。
如果严重的话,那得去医院缝针。
封景寒看着这俩花季雨季年龄段的人,单膝着地蹲跪在自己面前,一个好像什么都没做过,一个好像什么都没看到,很淡定地聊他的伤口重不重,像极了一对小儿女在伺候老父亲一样,便面无表情地闷着让他俩伺候,不插话。
刚才被甘甜突然亲住的时候,他拿床旗把小八的头盖上,霎那间只觉得满屋都飘起了粉红泡泡。而现在又很明确地感觉到,这件事好像跟粉色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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