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荷不知道吴松在算她会接多少客人，她继续说道：“介绍我来的那个朋友，她一年少说也得有二三万的收入，不过她做的很辛苦，一天要接四五个客人，而且服务的项目很多，那些项目……我暂时还做不来。”

吴松很无语，这种事竟然还有攀比的，他眉毛一挑，问道：“都有什么项目你做不了啊，说来听听。”

白荷没想到吴松竟然对这个感兴趣，这让她更觉得吴松是那方面不行才会问这些问题。

不过既然吴松是掏钱的客户，她也只好说了一些。

可吴松却听得云里雾绕，根本不知道这些项目到底是做什么，不过他也没再细问，而是说道：“做你们这行，早晚会把身体做垮。女人也是人，做多了，也伤身体。”

白荷无奈的摇摇头道：“我也知道，可我又有什么办法。”

吴松忽然问道：“你上过学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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