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无常脸一红，有一种被说中心事的感觉。

当年那一战，由云霄宫挑起，但部分原因也在不归军身上。

即便云霄宫不主动发起战争，不归军和云霄宫之间终究会有一战，争夺东州霸主地位。

不过，水无常后来也想明白了，尤其见到杨腾称霸东州，继而称霸天武，他知道任何手段都无法阻挡杨腾。

如果知道最终会是这样，云霄宫完全不必挑起战争，甘愿接受杨腾的统治，云霄宫如今还是东州第一大势力。

至于不归军么，人家已经走出天武，开始了征战大宇宙之旅，和云霄宫已经不是一个层面的对比。

后悔没什么用，事情已经发生，曾经称霸东州无数岁月的云霄宫就这么烟消云散，变成了历史名词。

水无常想通了一切，心中却放不下。

云霄宫毁在他的手里，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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