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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的，黄先生就不知道了，也不知道他们谈论的什么。

后来黄先生问过父亲，父亲也没说。

现在黄老先生已经去世，季小凡的外公徐志洲也已经去世，知道当时谈话的人只剩下季小凡了。

“韩先生，为什么不直接问季小姐？”

韩景沉心想，季小凡如果肯说，他也不至于这么费劲。

黄先生也看出这一点，之后说着自己知道的。

“当初季小凡问的是她爷爷奶奶的事情，跟H市的一处别墅有关，韩先生想查，不妨从这里入手，不过我们家的别墅在我父亲去世的时候，已经卖了。”

韩景沉猜到了跟那里的别墅有关，但是又想不到为什么会扯到他的身上，想不明白季小凡为了这个竟然跟他分手。

在韩景沉要走的时候，黄先生似乎想到了什么，跟韩景沉说着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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