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正是武子慕。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陈凡淡淡的道。

“传闻中灭掉吴家，和暗夜分布的那个玄尊……是，是你吗？”武子慕面色疑惑。

陈凡想了想，点点头。

事到如今，也没什么好隐瞒的，暗夜就是在傻，也知道灭掉他们分布的人，应该就是他。

这个世界上，不可能有两个玄尊，同样都那么年轻，可怕。

今日一战，暗夜不可能不知道，当日灭杀暗夜分布的人，就是他陈凡。

只是，这暗夜会什么时候行动，陈凡并不知道，或许会派更强者过来。不过，陈凡无惧。

陈凡走了。

但是武子慕身躯一颤，看着陈凡的背影，喃喃自语，原来……当初的玄尊，真的是陈凡。

武子慕想要说什么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感觉，她和陈凡恐怕以后都不会在有交集了。错过了就是错过了。

武子慕叹息一声，转身也走了。只是显得有些沮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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