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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，小人儿才传来一丝微弱的声音道：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是的，她不知道。

不知在何时开始，当提到离别的时候，她脑海中想到的不再是快意恩仇的江湖，而是此刻立于身后的男人。

“笙儿，明日便是中秋了，你怕不怕？”

陌言歌在她的一旁坐下，深沉的凝望着她。

“不怕！生有何惧，死有何惧？我相信你，一定会成功的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小人儿目光坚定，她自然相信他，无条件相信他。

“若我明日能平安归来，可否给我一次机会？留下来，余生……让我来照顾你。”

听闻此言，花笙转过身来，目光所及之处，除了陌言歌，万物皆黯然失色。

那双神情的双眸，足以让人为止动容。

花笙想，或许就这样留下来，也是一种归宿。

至于，诗和远方，那里无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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