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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头看见了楚子航那双淡金色的瞳孔，在黑夜中像燃烧的火焰一样。

“每当有人离开我们，教堂就会放出鸽子，这是哀悼。”楚子航轻声说。
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路明非轻轻点头。

楚子航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，又看向了莫时，淡淡地微笑着：“谢谢你们，如果没有你们破解出的那份地图，会有更多人离开我们。”

“没想到你还会微笑。”莫时微笑着调侃。

楚子航一直都是一个面无表情的人，即使是被莫时打趴下也都是面无表情。现在他竟然为了别人，露出了微笑。

“我果然不适合笑吗？”楚子航问。

“不，很适合。”路明非连忙说，“你笑起来挺温暖的。”

“明非说得对。”莫时点了点头，表示赞同。

“有件事我要重新确认一下。”楚子航淡淡地笑着，“你们，不怕和我对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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