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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好了的时候有,但少得可怜,而这少得可怜的时候,有意识去跟正常人一样,上厕所,虽然不关门,但也知道是去厕所。
相反,大多时候混着的,好像遍地是厕所,想拉就拉哪,甚至是弄裤子里。
没人想象成人的这排泄清理得多难,欲哭无泪点感觉包裹着他们。
感觉要崩溃的赵晓珍,躺床上有些胡思乱想,但是太累,眼皮都往下耷拉,最后迷糊睡着了。
只是忽然,一声怪异的的尖叫声在新荣房间传来。
弄得人神经都是紧绷的,不同于通有亮的反应,迷糊睁眼又睡下,还觉得烦,没等赵晓珍反应,就打发般让她快去,快去,然后翻身继续睡觉。
赵晓珍有种回到了以前生养孩子半夜喂奶的情形。
而如今是否一晚上无法安枕,不得而知,但是很明显的是赵晓珍感觉很累很累。
(一,捆**人*)
原以为是清理或者整理什么的,以及绑东西的,因为那束缚带,赵晓珍还没习惯怎么用,昨天把家里的绳子,用来捆猪去集市卖,或者是那弄捆柴火的搓的麻绳都用上了。
只是那麻绳自然没有那捆猪的好,那好像混合的那种塑料材质,捆人还相对的不容易崩开些。
习惯了捆猪,麻利的动作,好像眼前的不是人,是家里的猪一样,她一同很快捆了。
本来言语劝几句,但实际感觉不奏效,当然如果轻易可以讲通,怕也是疯子一伙的吧……
于是,那赵晓珍叹口气,想起,那老骆的嘱咐,给随意在嘴巴塞了个布条。
这样一来怕惊扰别人,二来防止有时情绪过于激动,也有的病人会自己咬伤自己的现象的。
然后对于新荣,无奈,只能劝着,哄娃一边,用东西引*诱*着去了房间,她自己睡在了一边的凳子上,也就是几个凳子一排,随意拿枕头盖的就睡了。
(二,回忆)
以前徐玉也会这样,不过是那酒店的中午休息,这样的操*作,短暂的歇息下子。
而不同的是赵晓珍,已经不知道几次这样随便凑合了。
自从新荣回家后,主要晚上天黑了,莫名就是频频发作的。
本以为够折腾的,结果现在来了这骆萱。
赵晓珍还是无法把这个瘦黑女人的行为以及状态等,这样的形象的她,和以前,也就是三四年前,那个瘦小黑女人联系在一起。
无法相信这个是同一个人。
她更觉得那即使现在事实证明婚礼的那个瘦黑女人,是雇的。
但是她更愿意相信那婚礼的瘦黑女人,才是真正的骆萱的几年后的样子。
尽管是事实,这个屋里的女人才是,不然老骆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着弄这事,安排的。
只是心里还是无法相信,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记忆中那瘦黑女人,好像也没看出有这方面潜质啊!
不由在心里比较起来,忽然感觉这样比的话,戈巧儿就胜了一出了。
就像把现任和前任比一般。
赵晓珍不由又心里打起鼓来。
此时多少念着那戈巧儿的好了,想着再怎么作,弄,懒的,不作为,好歹也难自理,也难相对听懂人话,这样的一个疯子,那照顾得是戈巧儿的几倍,是多少个,甚至几十倍的戈巧儿的照顾啊。
就如同生病了怀念不生病哪怕无聊怎么的日子一样,她现在莫名怀念着戈巧儿在的日子。
就哪简单的吃喝比的话。
怎么的戈巧儿是有时过去厨房,桌子,吃,有时房间的,然后过会,赵晓珍去收拾,但是如今换了模样,自己要哄孩子一般需要看情况哄着一个疯女人吃饭。
没及时弄饭,她发作比新荣狠得多。
但是新荣只要晚上,天黑,有时也还好。
可她看样子估计难好。
还得各种麻烦清理,难怪那都准备了成人的纸尿裤那种包的呢!
想起来,刚开始看到些莫名的,赵晓珍还纳闷,又不是小孩子,这个看着这么大,能有什么用处啊!
还胡思乱想着能干嘛的。
联合着老骆走时的话,看来,给她得找机会给她兜着,可是这穿脱也得看情况,她现在感觉一头大,估计哪怕十天半月也未必能护理周全。
光是大半天,她都觉得吃不消,身心俱疲了。
感觉没有什么好事。
忽然想起里面的用具,得有空熟悉熟悉下,了解看看,莫名想到那手机,通有亮发现时,还是窃喜的,虽然老骆表示是给他们拍视频怎么的用的。
但是没人会真正放心上。
通有亮看见,什么话都一股脑丢了,赶紧使用看看。
自然别人都删除了这那的痕迹,有点像二手机了,用着别人正用的手机,但是再怎么比赵晓珍那个强不知道多少倍。
通有亮哪管什么这那视频的,到手就是他的一样,翻看其他东西,没事可用的,就不管,自己玩手机着。
当天晚上都玩了半天,好晚才放下手机。
这些现象,如果放以前,她不会觉得有什么,但是此刻赵晓珍却莫名感觉自己压力好大,好大。
家里外都得照顾,但是他们好像除了新妃会感恩点,其他人算了吧!
莫名觉得累……
也忽然想起自己的二女儿的失踪,不觉得泪眼shi了枕头。
生活好累,比想象的累。
看明天还得继续,真希望睡着了,什么都回到原点。
她是原先期望着的媳妇至少乖巧,贤惠的,长相文凭什么的不要求……
可是,如今都是招惹的什么主啊……
(三,生活)
第二天,赵晓珍还是习惯性的醒了,天还蒙蒙亮,头有些晕,赵晓珍想起什么很担心,猛然*坐*起*来,就感觉头很疼。
于是休息了几分钟再爬起来。
然后开始扣门,收拾,循环,弄早饭自然晚了,却只有指责,没有其他。
她感觉很累,很累。
自然也有旁边的邻居家的好心人劝着,说,趁早拒绝的话,以及再多钱也不要这样折腾,有钱也要有命享。
赵晓珍想想是这个理。
但是她真的需要钱,需要,于是想着熬熬再看,能熬一天是一天,再看。
(四,矛盾)
而最让她觉得无助以及彷徨,更下定决心,还是要拒绝这事,怎么都不要这女人在家,是因为一件事触动了她……
那件事是:
像往常的带娃一般,不,应比娃更累,累不知道多少倍,而且没有相提并论的比较感,两个有问题的人,外加一个“瘫”的。
赵晓珍本来就累,那天,不知道怎么的。
她前脚刚去弄好吃的,然后准备下餐吃的,在厨房有点发呆,胡思乱想着。
毕竟现在也不知不觉摸了点规律,所以吃的都今早准备好的,而且都得她一个来,特别是这疯女人,骆萱总是要准备好几样吃的,有些挑食,更是琢磨不透喜好,同样的事物,有时吃着很好,有时就不想碰的样子。
没办法,她还得琢磨,但是再怎么的也只是院里几个青菜萝卜等,也没什么特别的,所以换来换去,准备也变不了什么花样的。
那来过的车,拖的菜太贵,她现在没什么钱,得省着点,不然哪天下锅都没法了,自然没怎么买的。
这边在厨房准备吃的在,那边却忽然异响,然后是怪异的吼叫,那骆萱的声音,很快是那新荣的声音,随之是通有亮点声音。
通有亮自然是骂骂咧咧的些话。
赵晓珍急忙跑过去看看。
于是,看到这两问题人不知道怎么的打起来了,那通有亮自然护着新荣,于是局面有点难堪。
然后地上除了排泄物各处一点,还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各种物品,赵晓珍无意间都踩到了“金黄”都觉得有些想呕吐的感觉。
赵晓珍劝拉着,最后到了堂屋,为了怕别人看到,取笑,闲语,关门,开灯了。
然后七嘴八舌的。
自然是激动时,那两个只能乱吼乱叫,连带着感觉新荣都严重了点,白天都有几次的“发作”情况,而以往白天只要不怎么刻意激怒,或者不顺意,一般无碍的,主要是晚上,以及天黑的时候的情况。
感觉新荣病重了些,赵晓珍不觉有些说不出的感觉。
其次,自然是主要的通有亮的些许言词。
整理会,赵晓珍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(五,原来)
原来呢,原因很简单,不知道怎么的,他们各自吃的本来都是一人一地的,也就是两个人,一个在房间这边,一个在房间的另一边的,但是不知道怎么的,也不知道是其中谁先惹的,反正事实是,两个有问题的争执起来了。
应该是骆萱嫌自己吃的不满意,想尝那新荣的菜饭,因为两个人是在门口发生了矛盾的。
而门口旁边点是新荣的吃饭位置。
至于这样安排为什么?
因为新荣在门口处的位置的,因为骆萱大*小**便*有点不能自理,自然安排里面的位置的吃饭的。
也有怕骆萱忽然跑出来的,靠近门跑出去自然笑话的,白天新荣都还好,靠近门也没太多关系的。
但是没想道,两人竟然可以这样就一起吵架,拉扯的,自然新荣的病又激发了。
看着两个狂躁的人。
赵晓珍觉得不能再让他们呆一块,但是即使两人各一个房间,估计也于事无补,因为都是会活动的,不是那种关起来动不了的那种,都是人,是人。
除非必要,没办法,赵晓珍不会捆任何一个的。
以往新荣难得捆次的,但是这次两个都捆上了。
有时赵晓珍却有那么一瞬间,想自己被捆上,什么也不用管,不用操心,不用吃力不讨好。
她忽然有那么点羡慕这疯,这傻的人,尽情自我,多好,多好。
也有那么瞬间,感觉,自己被这个家捆住了手脚,束缚着更被老骆这无形的大手捆得透不过气来……
而此时的骆萱好像来以及到现在,好像对新荣没有印象了,或者说她的脑海想什么,无从得知的。
于是,赵晓珍只能处理,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通有亮看见这样,帮自己儿子,然后画面更难乱,也是很正常点护犊子心理。
赵晓珍不想说啥,搞完,瘫在地上哭了会,不能自已。
通有亮没有变化的继续的“瘫睡”,哪怕现在的赵晓珍这么难,但是在骆萱来了后,通有亮要说变化,除了多了些骂语,以及烦躁家里臭烘烘的,没及时处理等闲事外,时不时气急“
招呼”赵晓珍几下,也没有别的什么变化。
卧倒的继续卧倒,整理的继续整理,吵闹的继续吵闹……
生活没有因为赵晓珍点不满怎么的,尽心尽力有所变化,倒是越弄越遭了,算算日子,骆萱来不到一星期,但是,她却是感觉漫长得不行,日子过得没有希望,盼头,不说,还特别艰难。
当天的赵晓珍拖着疲乏的身子,又躺在了那凑合着睡觉的三四椅子拼成长条的那种,扑了点棉絮,还是硬,也不好翻身。
家里没有这样多的靠背的大椅子。
自然甚至一不小心,睡着就掉下去,是常有的事。
如果两两这样拼,不够长,也压根睡不了,即使缩着也不行。
这次累了不想想什么的赵晓珍还不如睡着,掉下来,扑通一声。
还没来及哭着不能自已,却因声音,两边的躁动了。
然后,赵晓珍有得开始重复点安抚,以及处理……
最后折腾下来,到了凌晨点三四点,赵晓珍再累,却不想睡了。
(六,思考)
因为她不想这样继续了,而这样的思考,自然再累,但是脑部还是因为这些特别的决定而有了些兴奋,也就是睡不着了。
赵晓珍新噗噗地跳,反复思考着是否真的要这样,如果真的这样,那么面临点是什么?
但是她已经不想去在因为这些畏畏缩缩,而让自己的儿子病情更严重,她更担心自己以后无法好好照顾了。
她也年纪大了,长期劳作,那四十多的身子,却像七八十岁人的手脚的那种没有弹性,且很多的斑斑点点,以及伤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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