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，聂振邦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。这么问，固然有些唐突和冒失。可是，聂振邦此刻也并不是无的放矢。

一方面，方圆此人是自己父亲聂国威提拔上来的，这一层因素，就说明。至少方圆在之前还是受到父亲的信任的。因为，父亲调任中央这一个事情完全是突然发生的，事前，没有任何的迹象。这样一来，就说明方圆的提拔并不是草率的。

另外，方圆现在所处的身份，十分尴尬，正厅级的干部。升迁任免，完全可以由省内决定。作为省政府的大管家。如果秘书长不能得到政府一把手的认可，在省政府党组班子里。方圆的日子是很难过的。

综合刚才的一系列表现，聂振邦这才决定这么询问。如今，巴蜀省的情况，对于自己来说，是两眼一抹黑。之前，父亲聂国威交待的那些情况。半年之后，已经有了很多不同的变化。这样一来，一个对省内局势足够熟悉的人，能够帮助自己最快的打开局面。所以，聂振邦这才有此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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