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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姜沁埋头认真吃饭的样子，付绍铎说不上此刻是什么心情。
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，吃完饭本来想走的，但是看到姜沁一直站在窗口那里，他又坐下了。

高粱面窝头又硬又粗糙，姜沁吃得直噎得慌，很费力才咽下去。

又咬一口芥菜疙瘩，满嘴的咸味，太难吃了。

付绍铎把一边的军绿色水壶递过去，“喝口水吧，这个水壶我今天还没用过。”

姜沁接过去，喝了两口水，觉得好受了很多。

“以后别打高粱面吃了，你吃不惯这个。”

看到她难受的模样，付绍铎有些于心不忍。

“没事，大家都能吃，我为什么吃不了，我没那么娇气。”

姜沁又吃了两口，默默把窝头放下。

“再说，你不是每天都在吃这个吗？”

付绍铎点了下头，很快又摇头，“也不是，也吃过玉米面，还有大米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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